Preface

Left hand free
Posted originally on the Archive of Our Own at http://archiveofourown.org/works/65036035.

Rating:
Mature
Archive Warning:
Creator Chose Not To Use Archive Warnings
Category:
M/M
Fandoms:
Fantastics from Exile Tribe (Band), EXILE (Japan Band)
Relationship:
Sato Taiki/Yamamoto Sekai
Characters:
Sato Taiki, Yamamoto Sekai
Additional Tags:
Fantastic
Language:
中文-普通话 國語
Collections:
世界树0427钢婚纪念日联文
Stats:
Published: 2025-04-26 Words: 7,069 Chapters: 1/1

Left hand free

Summary

世界桑喝了这么多酒,还y得起来?

Notes

Left hand free

1
天亮了。
大树揉揉眼睛,静静看着床边的人。
最近他过来这边的频率变高了不少。世界拿着钥匙自己开门,开冰箱,拿吃的拿喝的,再开电视,拿起switch,一气呵成。大树凌晨三点回家,进门拖鞋,放包,卸妆,洗澡,出来擦头发吹头发,世界眼皮都不抬一下。
「我先睡了。」
「唔。」
不过,这样总比衣服都脱得干干净净,一掀被子发现里面有个人要好得多。他惊声尖叫,吓得蹦起三尺远,但那人完全没被吵到一点,甚至没翻个身,睡得很沉,很安心。
或许日子过到后面都是这样,熟悉,平淡,淡出鸟来。
大树缓过神来,细细地看,细细地听,那个宽阔的背,熟睡时呼吸的节奏,鼻息里夹带的细微喘鸣。
好久了,好久心里没燃起这股暖融融的火苗。
大树不知怎么的,还有点想他以前那颗番茄头,那颗头如果是刚补过色,会染红他的毛巾,枕头,被单,还有他的胸口和手臂,也会让他每天早上醒来,都会有点想吃番茄炒蛋。
但是从那段最单纯的日子过后,他们便没真正同居过,尽管两人各自的房子里,随便抬眼,都是抹也抹不掉的对方的痕迹。表面上说距离产生美,实际上是要避免关系泄露。这是粉丝都知道的两层逻辑。而大树明白,世界享受的不是一日两人三餐四季,是享受自己手里拿着他家门的一把钥匙,那是一个自己想进就进,想出就出的大树的私人领域,这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权利,再多漂亮小男孩也做不到。
大树有一天突然想明白这件事,是因为他意识到,那个拴着祢豆子的钥匙串上,还有一把钥匙,对应的是大树卧室的锁芯。那样一把钥匙的地位和别人家没什么不同,就是放那落灰的地位,在交换时世界却坚持收着了。
「你锁门我就进不去了。」
「可我卧室从来不锁门啊。」
「你胡说。」
「?」
所以后来,经常来家里的男孩子们问大树为什么不换一个指纹锁,这样就不用怕忘记带钥匙了。
大树笑笑,说这是一个借口,听得他们一头雾水。

难得有一天能不上班,让他多睡会吧。
盘算着该吃点午饭了,他简单洗漱了下点了外卖,然后回到屋子里,伸手揉揉床上还蒙在被子里的头。
前炒蛋对自己毫不客气,“啪”地照头上的手就是一掌,然后又接着睡下去了。
紧接着,这只手飞快地伸长,拽住大树的胳膊压回被窝里。
大树刚要反抗,就感觉到紧靠着的胸膛有磁性地振动起来:
“别动。”
说着又把怀里的人拉紧。
大树摸摸他的头,偏头啄起他的眼和嘴唇,两人贴着脸又在床上腻歪起来。

2
门铃声有节奏地响起。世界扯扯裤子不情愿地松开怀里的人。过了会他顶着一头乱毛洗漱完出来,看见桌上摆好的乌冬面和一小瓶清酒。
“中午就要开始?”
“难得今天没工作嘛。”大树凑近世界耳边,“陪我喝点?”
“不喝。”
完全意料之中的拒绝。
过了会飘飘然的感觉让大树感觉很好,他便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了。
世界索性抽出手机开始打游戏,再抬头时大树已经喝了不少,红晕爬上高高的颧骨,像两颗透亮的草莓。
他从柜子里变出一瓶朗姆酒,摇摇晃晃跌到沙发上叫世界也陪他喝。
“不喝。”
世界抬眼,偶尔耍耍酒疯还挺可爱的。
“不,陪我喝点,这个很好喝的。”
“说了不....”
“世界桑!”
大树突然坐直嗷地喊了一嗓子,把世界吓了一跳。
他挺直了腰板捧着硕大的玻璃瓶。
“这个,和可乐一个味,都,特别甜,”他晃着头一本正经。
世界无语:“你当我是傻子?”
“你就喝一口,就一口。要是不好喝,我就,我就随你便。”
“真的?”
大树猛地点头。
“那,好....”
“好!”
大树一个鲤鱼打挺站到沙发上,又蹦下来拿杯子,摇摇晃晃倒了满满一水杯的烈酒。
世界刚要伸手接,结果刚抬头杯子空了一半。
“喂,你这家伙....”
他眼前一黑,一股清凉又刺激的液体溜进他嘴巴里。
很甜,也很辣,像正趴在他身上吻他的人。
“好喝吗?”
大树舔着嘴角问他。
世界点点头。
大树以前确实没怎么喝过纯的朗姆酒,顶多是在聚会时抿过两口掺了可乐的鸡尾酒。甜丝丝的味道像水果糖,让他完全没把"烈酒"俩字当真。现在窝在自家沙发上,身边是爱人,他整个人像解开了绳子的气球,轻飘飘地放任酒精在血液里游荡。他放任究酒精麻痹一个又一个神经元,直到他开始头晕耳鸣,眼冒金星。起初是舌尖发麻,接着后脑勺像被人垫了棉花,最后连电视里的综艺都变成了嗡嗡的蜂鸣。他眯着眼看天花板上的顶灯,那团光晕像被打散的蛋黄一圈圈漾开。
他看向世界,世界自然是早就歪在沙发角上,半杯就不省人事了。
这对世界来说太正常了。可是大树不知道哪来的火,揪着他衣领猛晃:
"喂醒醒!你个弱鸡!"
世界被摇得脑袋直晃荡,还没反应过来,就又被大树掐着鼻子灌了一大口。烈酒火辣辣地窜进喉咙,呛得他眼泪鼻涕一起飙,弓着腰咳得撕心裂肺。
“你是有病?!”
“我看你是病得太!轻!辣!”
大树整个人跳到沙发上,酒瓶摇身一变成了他的麦克风,“Tonight,在黑暗中响彻的heartbeat~Greenlight,若是做好了觉悟,Let's get started~该你了快唱快唱!该你唱了,八木勇征,快点过了两句了,都该奇迹那句了....”
大树又拧开瓶盖,揪起世界的头发,猛灌他一口酒,又松开手任凭那颗头垂下去。
“你是喝得太多,还是不够多,嗯?”
然而,大树的手腕突然被人一把攥住。
世界从头发缝里露出一颗眼睛,闪着善逸一样的电光。
"灌我酒是吧?"
他猛地翻身把大树压进沙发里,膝盖顶开对方双腿:
"那看谁先求饶。"
大树还没反应过来,世界的手掌已经带着酒气滑进大树衣摆,指尖在腰窝上重重一碾,激得他浑身一颤。酒精混着滚烫的呼吸,朗姆的甜辣在交缠的舌尖炸开,熏得整个客厅空气都烧了起来。
“喂,喝多了....不是硬不起来吗?!”
“谁说我喝多了?我清醒得很。”
大树眼前跳过一段灰色背景的字幕。
目前可公开情报:
山本世界的微醺状态表现为昏昏欲睡,或立马倒下不省人事等。但如果强制唤醒,继续灌酒至中等醉意,将开启明骚模式!
嘴唇被啃咬的刺痛混着古怪的酥麻,等反应过来时,大树已经揪住了世界的后脑勺头发——像是要推开,又像在往更深处按。世界趁机伸手进他裤腰,大树从鼻腔里漏出半声闷哼,另一只手却诚实地攥紧了世界松垮的居家服裤带。他有点懵,也有点害怕,可是酒精浓度不足以支撑他思考,他只是本能地听从爱人和自己身体的召唤,一环扣着一环,一波荡漾着一波....大树感觉自己脑子里响起一阵强劲的音乐。
嗯?强劲的音乐?
世界的手机屏幕亮了,扫了一眼是经纪人的电话,还是不情愿地接了起来。
“世界桑,车十分钟以后到楼下。”
“好。”
他秒挂了电话。

诶?
什么十分钟到楼下?

大树听到后立马酒醒一半。
他把日程看错了!
所以他以为明天下午的写真收录,是今天下午!
在一片混乱和尖叫声中,两个酒鬼迅速整理衣物当当当跑下了楼。

2
大树单手插兜站在绿幕前,西装革履俨然职场精英——如果忽略他的紫色领带被某人打成蝴蝶结的话。
服装师脑子里,偌大的声音还在回荡:蝴蝶不是很时尚吗?你看啊,蝴蝶忍的造型,就是紫蓝色的,这不是和我们今天这身队服很搭吗?也和大树很搭不是吗?那小子,和蝴蝶忍很像啊,表面上笑嘻嘻,其实白切黑啊白切黑。这一定会大爆的吧,粉丝会喜欢的啊....
“好,二位看镜头....好的....”
大树正本能营业假笑的时候,世界突然伸手替大树整理领带,指尖若有似无蹭过他喉结。
就那一下,大树感觉自己小腹又烧起来。
但他没躲,皮鞋尖抵住对方鞋头:"这么体贴?"
“毕竟是我亲自指导的造型。”
空气里飘着定型喷雾的薄荷味,混着朗姆酒残留的甜腻。
大树闻着他发间的香气,默默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,在最后一组定妆照拍完的时候,他找准时机借口肚子疼上卫生间。
世界想跟去,被他用最后的理智踢了一脚,迅速地跑开了。
他落荒而逃的时候,清楚地听见世界说:
“小心点,不然我等不到回去。”

队员小剧场:
飒太:诶,你们觉不觉得,大树君有点不对劲?
泽夏:嘛,大树怎么样都算正常。
慧人:我怎么觉得大树君....像是喝醉了?那个迷离的眼神。
堀夏:诶是是是,我就说感觉这么熟悉....
黎弥:是!这不是烂醉如泥吗?!
飒太:现在是下午啊,大树君喝酒?他应该知道还有工作吧。
勇征:但是....我怎么觉得世界桑,也有点奇怪?
所有人:....
六个仔齐刷刷看向世界。
慧人:我认识世界桑这么久,好像确实没有见过他....这个样子。
堀夏:两人一起喝醉了?在家?
飒太:但是世界桑不是酒精过敏吗?喝一口就会立马倒下的那种,现在不可能还站得起来。
黎弥:那两口子不会在玩什么情趣吧,某种Cosplay?什么人设?
泽夏:不像,起码大树不是演的。
勇征:世界桑可能是被大树君逼着喝过头了,打开了不明开关。
所有人:....
五个仔又齐刷刷看向勇征。
勇征:我觉得我说得挺有道理。
飒太:别扯了。
慧人:对啊,那可是世界桑。
堀夏:但反而....反而。
黎弥:我懂,夏喜。我同意。
泽夏:不知道,但可以试试。
所有人:?
泽夏:你们等会找个借口,把大树从世界桑身边支开一会,我去问问世界桑新歌编舞没,他一张口就闻得出是不是喝酒了。
所有人:Yes sir!
于是他们分头行动,很快又聚了回来。
泽夏:朗姆啊朗姆。
飒太:骗人的吧,真的假的?
堀夏:牛啊,这都闻得出来。
泽夏:西餐去腥几把交椅之一,不会错的。
黎弥:喂喂快看,大树君去卫生间了,绝对不是真上卫生间,这个表情。他还踢了世界桑一脚!哈!绝对!
慧人:所以新歌编舞了没有?
勇征:世界桑喝了这么多酒,还硬得起来?
所有人:....
勇征:又看我干嘛?

3
写真当然拍得意外的顺利,得益于两人满得要溢出来的荷尔蒙。
不过cover上板正的西服被熨平清理究竟有多么艰难,就只有服装老师知道了。他一边吐槽着衣服弄脏了后辈没法穿,一遍又不禁感叹这两个不愧是老艺人了,那些痕迹的位置完美避开镜头。
收工前最后一套造型,他在隔壁拼命熨衣服的时候,还看见造型师盯着大树锁骨上的红痕直嘀咕:"这蚊子包还挺艺术的。"马上被眼疾手快的经纪人抢过粉扑使劲按了两下最白的粉。
“哎,这可以添两笔的....”
服装老师持续无语。就好像您老人家是第一天来捞得狠干一样。

好歹是工作了一下午,随着社交加时间的推移,酒劲还是稍稍过了一些。
回家的时候,世界刚要脱衣服洗澡,大树拦住他环上脖颈色咪咪地说:“今天的黑西装真帅,焊在身上吧。”
世界居然没吐槽。
“行,那你也把口红眉粉眼影那些脸上的化妆品都做个半永久吧。”
放平时,大树能注意到这种反常版世界的前摇。考虑到后面可能发生的事,他确实应该注意到才对。
大树洗澡之前,世界朝他吼了一嗓子:
“别卸妆。”
大树从淋浴间探出脱光的半个身子:“怎么了,我不化妆你就不爱我?”
世界不语,只是冷笑。
等会你就知道我有多爱你了。
而沉浸在激情复燃兴奋里的大树完全没多想一点。他只是勾勾手指,扭扭屁股,关上了浴室的门。
然后,穿着内裤在屋里乱晃的两个人,看见桌上没来得及收拾的酒杯,毫不意外地接着喝了起来。

喝着喝着,世界随手打开音响。
Left Hand Free。
世界跟着慵懒的爵士乐,举着酒杯,嘴里念叨着歌词随意跳起了舞。他站在窗户的背光处,夕阳在他身上镀了个边。酒精让大树没法把注意力放到别的地方, 他眯着眼嘴巴微微张着,一副意乱神迷的样子。
当唱到‘Hey flower you are the chosen one’,世界伸手从空气中摘了朵花递到他面前。
大树毫不克制地想去叼他的花。
他舌头刚伸过来,世界把手一收,他一个趔趄倒在了沙发上,脸着地。
世界看着他哈哈大笑。
他也不生气,从沙发上爬起来,牵着世界的手,要拉着他跳一段,结果被世界指责脚步不对。
大树对着打错了好几遍才点开的搜索栏说:“查!谷歌!我肯定是对的!”
“你老师我什么时候错过?”
烦死了烦死了,永远都是这个德行。
大树郁闷地把心里这句话喊了出来。没办法,喝多了的人控制不住自己的。
“喂,你小子说什么?敬语让你吃了?”
世界揪起他的耳朵刚要拧,大树发现好像真是世界跳错了。他无视耳朵上的疼痛,反反复复又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,然后惊喜地大叫着:“嘿!世界桑!你错了!我跳的是对的!”
这不就他的职业假笑吗,怎么总能让人感觉这么甜,这么可爱。
超级可爱。
世界拎起大树的领子和胳膊,像拎小鸡仔一样搁到沙发上,忍不住去叼他被酒润湿得发亮的嘴唇。
“还减肥,减肥就这个后果,减到能被我丢来丢去。”
世界掐住大树的脖子指着他的鼻尖。
“我不许你再减肥了。”
大树意乱情迷中,看到了那些年严厉的老师。
后辈们对世界的印象,是压制,是绝对权威,是望而不可及。因为他本来就是这样嘛。
一晃这么多年,这头野兽被他驯化了,所以尽管爱怼他,但是平时床上床下都对他那么温柔。
我可真厉害。
大树又把心里的话傻笑着嘟囔出来。
“你觉得你减肥厉害?”
“不是,不是。”他使劲撒着娇:“不行的嘛,要工作,工作就要瘦,要胸肌腹肌都漂漂亮亮的....”
“漂漂亮亮,还不是给别人都看光了。”
大树不怕,反而笑了,眼角一丝柔情。
“笑什么,给别人看你自豪?”
“我是觉得,你愿意爱上我,愿意管着我,愿意就对我一个人偶尔温柔一下下,我自豪。”
他脑海里回现出世界年轻时的样子,觉得他真是没丑过。反而自己,当时土包子一样,跳舞还奇奇怪怪的,总是挨批评。大树反而是那个时候,喜欢上每天严厉,严肃,命令他抬胳膊抬腿,跟上节拍的世界老师。
他又趴到老师耳边:
“但是我还是喜欢老师凶起来。”
于是马上,老师就照做了。
世界飞快地把睡衣从他头顶方向扯下来,嘴巴开始扯咬他的喉结,往下吻过胸缝边揉捏着两侧的乳头,又顺着叼起光滑的皮肤吮吸舔舐。大树也完全不克制,被啃咬舒服了就大大方方哼出声来,把世界的头按在自己怀里,两腿摩擦着他的耳侧上半身。
突然世界用劲,皮肤上旋即留下鲜红的牙印,大树疼得一抖,但世界的手还放在他两颗金玉下揉捻,他不由得直接叫出声来,扒在茶几上的手一推打翻了桌上的酒杯。
这反倒给世界提了醒。他拿来另外一个杯子,嘴里用酒润湿了又顺着刚才的位置往下,顺手拎起他的阳具从下往上舔了一口龟头系带。
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,软滑的舌头上蘸着酒精又凉又刺激,蛰得大树肌肉突然一紧。世界抬起头来还没等上手再捻两下,大树泄出的液体差点喷到他脸上。
世界也没想到。
“好快。”
他没生气,反而嘲弄起大树来。大树有点尴尬。
“对不起啦....可能是因为喝酒了吧所以没忍住就会....”
还伸手抽了两张纸,给他擦弄脏的手和脖颈,又有意无意地用大腿蹭蹭他的背。
世界又不语,转头含了些酒,起身吻上大树的嘴深深给他灌了一口。
大树秒懂。
他趴下身,含着嘴里没吞干净的酒去咬开他睡裤带子,张口便把半根含进嘴里。世界毫不克制地按着他的头控制着深浅,又在手指上沾了酒捻他的乳头。大树被怼到喉咙根难受得要命,感觉已经被蹭破了,好几次直接呕出来,他索性罢工然后上目线撒娇试图让世界放他一马。
“明天有戏要拍,这样该没法说话了....”
大树试图萌混过关,世界却突然想到了什么,不一会他回卧室拿了团黑色的东西丢到大树身上。
“把这个穿上,我就原谅你。”
是很久以前在周边商店买的蕾丝腿环和配套的连衣裙....亏他还想得起来。
世界还记得大树第一次见到这些东西的时候,就一脸看变态的眼神看着他。那简直是最最有趣的画面,他应该当时拍个照换成手机壁纸,累了拿出来看一看,马上就能把电充满。
其实他不是真喜欢看大树穿这种东西,他只是喜欢那个一脸害羞嫌弃又不得不接受现实的样子,这可比那些奇怪的性幻想好玩多了。
这会他想着前车之鉴把手机都举起来了,结果大树反而欲拒还迎半推半就。
“不要,那个腿环上有倒刺,疼。”
这是他唯一一点抗议的表示。世界好歹是醉了更兴奋而已,但大树整个人都已经软绵绵了,像任人宰割的小羊羔,嘴上喊着不要,结果给他套衣服的时候还乖乖伸手配合起来了。
配合?你有什么好配合的?你个变态。
越不反抗,世界反而越生气。他右手伸下去做扩张的同时,左手把腿环从半截的位置推到大腿根部,马上白嫩的皮肤上就留下几道血红的印子。
他想弄疼大树,让大树一直求他,大树确实也求了,求他更用力一点,也求他快点进去。他一抬手,湿乎乎的全是液体还弄湿了点被单。
世界想也没想,自己猛地放了进去,大树又疼又惊骂了一句,被世界一巴掌扇在屁股右边。
“别狗叫,管住嘴。”
大树刚想抗议就反应过来,但是苦于初进的几下还是涨得生疼。
突然大树灵机一动,说要先用酒蘸一遍再进去。
“大概凉着会很舒服吧....”
“你傻子吧,酒精刺激太大了,肠道里有益菌会被杀死的。”
“真厉害,不愧是你什么都知道”
臭小子,年轻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的那段时间,现在想想,不知道有多危险,破了的伤口稍不小心就会感染,当时发过的几次烧都被忽略了。
再出现同样的事,紧锣密鼓的工作被耽误不说身体也折腾不起。
“你还记不记得你以前说自己不怕疼?”
大树有些不满地嘟囔:“....你注意着点,生病要耽误很多事的。”
他叼着裙摆,盯着系在自己腿上的腿环随着世界的动作来回摩擦。
痛觉反衬着后庭的快感,他不禁叫得更欢。
“别喊了,一会邻居要报警了,再喊把你嘴堵上。”
而大树很想说自己已经在控制了。
世界索性把人翻了个面让大树背对着他,一只手放在他腰上控制着配合自己抽插的动作,另一只手紧紧捂住他下半边脸,锋利的下颌线硌得他掌心生疼。但胳膊长度再怎么样也比不过大树的身长,他整个人被手臂挤压得扬起头来,腰部打了个大弯向后,屁股撅得老高。
但这个猥亵一样的姿势,好像碰到那个位置更容易了。
大树现在纠结得很,又想让世界快点又不想太快,比起经历过无数次的全身酥麻,他也愿意享受难得的粗暴带来的精神刺激。
好有男人味啊,大树这么想着,觉得自己大概是完了。
他看不到世界的表情,但是隐约地觉得现在的他一定很帅。他想把这个想法宣之于口,无奈嘴被堵得严严实实,他只能拼命挣扎着发出点声音来。世界把呻吟处理成他很难受的信号,下意识地松了手,大树一时没反应过来便直接顺着大喊出了嘴里的话:
“....世界桑好帅!”
世界一愣,把大树松开了点。
“你还这样,明早第一个射到你脸上的,可就不一定是阳光了,嗯?”
世界想拔出来射的时候被大树夹得太紧,猛地一用力反而全留在了里面。
“老师,再一次,求求你了....”
世界看着他重新充血的前部彻底无语。
第一次时他是真的害怕,或者爽得停不下来想求饶,可现在,他只是在为了达成目的而撒娇,戏拍的越来越多,他撒娇的花样也越来越多。
都是装出来的,嘁。
但是就是屡试不爽啊,恰到好处地叫老师,狗狗眼上目线什么的,这辈子世界都拒绝不了他。
大树把腿盘在他身上勾住他的小臂借力,却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上下撸起来,世界便专心盯着他脸由着他弄。看着他鼓捣鼓捣又眯起眼睛,后面还没完全松下来就又弄了自己一手,世界觉得很有意思,简单擦擦就陪他一块瘫在沙发上。
他把手伸进汗水浸湿的发旋放在手里玩着,慢慢才感觉到身上有些酸胀。不过这还早着呢,长年跳舞让他对自己的身体再了解不过。他深知明天才是疼痛的高峰。
不过彩排适当放小一点动作也无所谓吧,这样和他在一块的机会才是真的难得。
想到这,世界还有些庆幸,侧身抱住他闭起眼睛。

“疼....”
分不清究竟是哪来的疼,大树被折腾得浑身难受,每个关节和肌肉都仿佛承受过不该承受的东西。这可比一场演出累得多,或者说根本没可比性。要硬讲的话,这算得上是对身体的摧残了,但大树甚至有点恋恋不舍,毕竟偶尔来那么两次好像也不坏。
他不是那种喜欢事后温存的人,这会他对伴侣的依恋就像清晨时对床的感觉一般,总是能很快把自己抽离出去。他马上就想支着自己起来,却被世界一把按回身下。
“能不能有一次,是你不躲我的?”
没有想躲你啊,只是想快点收拾一下....
这句话反而被大树咽了回去。
因为他转过头去,看到了一个久违的眼神。
那时芬达就快出道了,翔太去世了一个月之后,有一天,世界趴在他怀里,跟他说自己有点累。
「你自己当队长吧。你行。」
他像是开玩笑似的,但眼里是疲惫和浓浓的哀伤。
“大树,想毁掉我其实很简单的。你只要说你不再爱我了。”
大树安静地听着耳畔还没完全平复下来的呼吸声,和往常不太一样。
“天才,厉害,好帅。”世界絮絮叨叨,“你天天在各种有我没我的地方讲,好像要把我催眠了一样。有时候,我真觉得我成了你描述的那么个人了。”
“因为你本来就是啊。”他抱住世界宽阔的后背。
“总部也好芬达也好,是你支撑我走到现在的,不管你信不信。”世界喃喃道。
“所以没有你,没有整日夸我天才陪我发疯的佐藤大树在身边,山本世界其实什么都不是。”
这么多年,这一面他鲜少得见。酒精肆意膨胀着两人的情感,此刻的他觉得好像在拥抱一个靠自己维持的支离破碎的灵魂。
大树没意识到自己在哭。
他好心疼好心疼。
“别说这种话....”
大树把手放在他脑后轻轻抚摸。
“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?”
“会,至死不渝。”
大树看着他的眼睛。
“不管未来发生什么,一切将变成什么样子,山本世界,永远是我佐藤大树的神。我会夸你是天才,是最帅最厉害的人,一直,一直到生命的尽头。”
“我发誓。”

 

End.

Afterword

End Notes

ps:
最后一段是我自己也喝高了写的
觉得包含一些需要酒精才能领会的东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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